文鸢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滚烫。 
 
 她不想说对不起，因为就算说一千遍一万遍，以前的韩默都回不来了，这四年的时光都回不来了。 
 
 可阿江的反应却是无动于衷。 
 
 文鸢不知道阿江在怪她、还是他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她低下头压抑着哭声，双肩抖动。 
 
 她没有看到阿江眼中的波澜。 
 
 沈清砚这时进来，阿江抬眼看向他，面无表情，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哑声说：“回内地去，多一分钟都不要待。” 
 
 “哥。”文鸢抽噎着抬头，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