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巨大的大馅饼砸中了沈秀娥,她一问价钱,发现只要一百两,而且还是京城中最为繁华的地带。
她震惊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全然没想到。
“这一间铺子租赁下来都要一个月五十两,可是婆婆你竟然一百两卖给我了,而且还是永久性的,我这未免也太赚了,婆婆,你多亏!”
沈秀娥拉住了婆婆的手,只以为是她年纪大了,不会算账,觉得自己占这么个便宜,也有些说不过去。
后者摆了摆手,在沈秀娥的肩膀上轻轻安抚了一番。
“姑娘啊,你不用担心,我在这城中有铺子数百间,我们家就是靠收租来存活的,所以为了报恩,我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你了,别的我是什么都拿不出。”
沈秀娥听着婆婆的豪横,眼睛都直了。
铺子数百间,他也不知究竟这一年要赚多少钱。
“那姑娘,既然我孙子都已经好好开了药,我就先带孙子回去了,到时候我让人把地契交到你们家里,就这么定了啊,祝姑娘你生意兴隆。”
沈秀娥看着这婆婆不拖泥带水,想来是诚心要给她的。
“没想到这成功竟然来得如此容易,只需要救下一个人即可。”她掰着自己的手指,感慨不已。
“可是这前提是需要你有善心。”顾沉舟缓缓道。
他嘴角噙着笑意。
沈秀娥回到家,发现地契来得也很快,是小厮直接送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次日,和顾沉舟卖完东西后,便去那铺子稍稍看了一眼,发现根本就不需要过多打理,只需要简单装饰即可。
“到时候我去买些绫罗绸缎以及其他装饰材料,在这四周装点一番,毕竟现在赚钱最重要。”
沈秀娥有审美,所以在房间设计这方面,也算得上天赋异禀。
只需要用简单的东西,就能把这铺子装饰的眼前一亮。
她买了一些材料,回到家当晚,她抽空又进行了安装,这样一忙活,她晚上睡觉的时间就更少了。
顾沉舟对此看在眼里,想要帮忙,却伸回了手。
“你自己早点休息,如若熬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顾沉舟薄唇微微抿着,开口提醒。
沈秀娥听见他这句类似提醒的话,淡笑了一声。
想求他帮忙?那未免实在太难。
她倒也不求顾沉舟能够放下身段来主动帮自己,他能够为自己主动做胭脂就已经很好了。
次日一早,沈秀娥一如既往的早起,却发现他已经出现在后山摘草药。
想来是天没亮时,他就已经在了。
“你怎么起得这样早?”
沈秀娥缓缓试探着。
她感觉顾沉舟好像有意帮自己,可是又不能确定。
他不爱跟自己说话。
“我打算今天努力早点把东西卖掉也好,早点把铺子装修好,但是我昨天已经把家里的材料,都已经装好了,今天只需要原模原样的去把铺子装订完成即可,早点把铺子装完,我们就能安定下来。”
沈秀娥故作喃喃自语,实则是跟顾沉舟说明自己的计划,她也没指望着他能接话。
但如果愿意帮忙的话,那是再好不过。
他果然一言不发。
沈秀娥的铺子开张后,她用来宣扬铺子的存在,吸引顾客,售卖东西,而关于售后和补货,都是顾沉舟来打理。
“我们这样一直配合着也挺好,而且我们今天的收入,明显比之前摆摊的时候赚得更多了。”
沈秀娥数着今天的收入,感觉自己要被钱给包围。
顾沉舟看着眼前人这副财迷的样子,却淡笑了一声,“只要能够赚钱就好了。”
“那也离不开你的帮助,是你愿意帮助我,我们两个一起搭档,才能取得这更多的成功,如果你现在当甩手掌柜的话,虽然一个人也能行,但是总不确定究竟能否赚这么多钱。”
她定睛看着顾沉舟。
后者这才发现,这些日子沈秀娥勤勤恳恳的减肥,效果起到了巨大作用,和之前算得上天壤之别。
由最开始的珠圆玉润,已经变为现在的水润光滑了。
她的皮肤很好,完全对得起她售卖的胭脂,像一颗刚被剥干净的鸡蛋。
两个人的距离离得近了,顾沉舟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不见。
顾沉舟眨了眨眼。
沈秀娥呼吸微微滞住,没想到,这未来的皇帝还挺好看的。
她在某一刻,稍稍动了想要先下手为强的心。
可是转念一想,想到自己那悲惨的结局,还是决定先将自己的命运改写,然后再和他天各一方比较好。
她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那些旖旎的想法也瞬间不见。
他们一天的胭脂已经售罄,可以打烊回家。
两人在落日时分,商议总结着今天一天的得失。
“我们现在生意比较好,所以无论制作多少胭脂都没有库存,但这问题也不是很大,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减轻工作量,如果减轻的话,我们是能得到很大的放松,可是相对而言,赚的钱也少了。”
沈秀娥这些日子一旦有空,也不忘开始研发新产品,譬如护发乳和沐浴乳。
“你可以先把现在主要售卖的两样牌子给打出去,只要招揽了足够多的客人,名声就一定能越传越响,可如果专注研发新产品的话,有些耗费时间。你这护发乳是改变了传统人的洗发方式,大家未必能接受。”
顾沉舟已经完全接受,沈秀娥有这些天赋,对此也会稍稍提出意见。
后者觉得有些道理。
她大家研制的时候,顾沉舟也经常上山打猎,或是去集市上买一些东西,改善伙食。
顾母看着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也十分感谢沈秀娥。
他们在吃饭时,她心中感觉暖洋洋的。
她这些日子和顾沉舟相处下来,也能够感觉到他开始对自己和之前不一样,起先是个刺猬,但现在也能好好的跟她说话了。
或许是他开始信任自己了?
殊不知,顾沉舟早已对沈秀娥起到不断怀疑。
她前后差距变化太大,大得有些诡异,只能如此一步步来,暗中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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