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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季沉直接破罐子破摔,当即就承人了。
“对,当天是有任务,可是任务刚结束,江落霜就告诉我,她想起来那个流掉的孩子,她实在是想不开,要自杀,我总不能看着她去死,是不是?”
我哭诉着:“她孩子的命是命,我妈妈的命就不是了是吗?”
谢季沉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吼着:“救援队那里又不是没来人,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你在这里道德绑架我干什么?”
我几乎是声嘶力竭:“自杀自杀又是自杀,她像是得了病吗?她一年闹八百次自杀死过一次吗?”
话音刚落,一记清脆的巴掌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谢季沉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委屈,他这一巴掌几乎是毫不留情。
我被打懵了。
我这才知道,当时他说出口的爱意,不过是偷腥之后的愧疚。
他看着我,一字一顿:“躁郁症听过吗?比抑郁症还要严重。”
“我喜欢她那么多年,我死了她都不能死!”
那一瞬,我不知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
像是心脏泡进了酸水里,又苦又涩。
我哭红了眼睛,连夜回了老家。
我回到了妈妈生前的房子。
我忽然想起来妈妈刚刚去世的时候,谢季沉告诉我,别害怕,还有他在。
我也只剩下他了。
可如今死了,变成了阿飘,我真觉得过去的自己,够傻的。
抢救工作一直持续到了凌晨,风雪小了下来,整个大桥开始恢复了秩序。
谢季沉终于能歇一口气。
他回到救援车,便看见江落霜刚刚从睡梦里醒来。
她眼里含着泪,呜咽着:“季沉,我好不舒服,送我去医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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