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的酒将这些天日日积攒的想念催化,比之第一次,这一晚,两人都完全放了开。
……
“怎么了?难受?”
等将那些难以言喻的热情都释放后,两人才似从酒醉中清醒,肖越搂抱着任江临见任江临皱眉,忙问道。
任江临哭笑不得:“没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只说道,“我去洗个澡就好。”
轻咳了一声,肖越单膝跪在床边,吻了吻任江临的脸:“抱歉,怪我情难自禁,下次我都事先准备好。”
任江临望着肖越,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家里倒是有……不过我也忘记就是了。”
“我先去洗澡。”说着,任江临起身往浴室去了。
等他洗好穿上睡衣出来,肖越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到干净的床单,把那张乱成一团的床单换了。
“洗好了?我把床单换了,待会儿睡着舒服些。”肖越走到浴室翻出干毛巾,任江临准备接过肖越笑着避了开。
“我帮你。”
任江临挑了挑眉没有拒绝。
肖越动作很轻,细细地擦干水珠。
他站在任江临身后,望着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的任江临,“江临。”
“嗯?”任江临应了声。
“我爱你。”
任江临睁开了眼,偏头望着肖越,“我也是。”
“也是怎么?大老板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啊。”
任江临的回答是一个缠绵的吻。
一吻结束他还意犹未尽叹道:“我简直恨不得这张嘴就长你身上了,怎么亲也亲不够。”
任江临笑望着肖越:“头发还擦吗?”
“那当然!”
“你前两天不是给我说过来不了吗?今天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想到今晚发生的事,任江临问道,“回家之前你说你为了确认一件事?确认什么?”
任江临不问肖越都还差点忘了这一茬,笑道:“我记得去成都前问过你如果我缺钱了需要你包养我在你这儿值多少钱,你还记得吧?”
任江临当然记得,“怎么?”
“你当时说我价值九块。”
“对。”
肖越笑了起来:“上周五我公司里的一个同学去领证……”
肖越是真的没时间回上海,最近忙得他们几个晚上都几乎睡公司里了。
周五中午全员奋战的办公区里,肖越研究生班的同学赵启亮忽然尖叫起来……
“玩了个蛋!我特么忘记今天早上要和女朋友去领证了,今天是她26岁的生日!上周说好今天早上去的。”
“握草这事儿你都能忘?”
“你完了。”
“啊?早上?她没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啊,没电话啊。”
付远这个情场老手望着新同事,道:“她还给你电话?催你和她去领证?你都没联系她,她会联系你?指不定现在气炸了正琢磨着和你分手吧。”
赵启亮被付远这么一吓,手都抖了,拿出手机就给女朋友打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直到打了二十几个那边才接了电话。
赵启亮给肖越请了假,准备立马赶去民政局。
“越哥你身上有零钱吗?我好久都没用现金了,要是民政局那边不能用手机支付,总不好忘记了领证,还让女朋友掏钱吧,虽然也没几块……”
“零钱?”肖越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我这只有五块钱的现金了,你要多少?够不?”
“不够啊,工本费要九块。”
“九块?”肖越一怔,这字眼怎么有点耳熟?
付远在一旁说道:“哎哟,现在工本费已经取消了!你赶紧去了!晚了等着女朋友跟你分手吧。”
肖越琢磨了一天,想明白后脸色都不好看了……
把这事儿给任江临说了说,肖越笑道:“我琢磨来琢磨去,我就想啊我是不是错过了很重要的事儿?大老板您当时是不是向我求婚来着?”
斜睨了肖越一眼,任江临只笑道:“你不都说了结婚证不需要工本费吗?”
肖越走到任江临跟前蹲下,仰头与任江临对视,“那任大老板您看看我在您这里值几块?”
望进肖越闪闪亮的眼里,任江临握住了肖越的手,勾唇浅笑:“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降价了,只值零元,不知道肖先生做不做这个买卖?”
肖越咧嘴搂住跟前的人:“做!成交!”
肖越说忙,是真的忙。公司起步之初杂事数也数不清,他在上海待了一天就急急忙忙往成都赶了,任江临送他去的机场。
“月底我要去G市参加博览会,到时我去找你。”
“G市倒是很近。”
“时间差不多,赶紧过去吧。”
“好,月底见。”
飞机要起飞前过了安检肖越又一次跑了出来,他拉住任江临的手说道:“江临,等我那边起步了,要不了一年就能在上海设分公司,到时候我就回来。”
“好。”
月底,肖越的公司注册事情落定,任江临去G市参加博览会开幕式结束后就乘了高铁往成都去了。
在成都那一天他基本是陪着肖越待在肖越的公司里的。倒是让公司里的同事们好一阵子激动。
肖越和下属开会、商讨问题也不避着他,虽然任江临会主动回避。
在公司的问题上任江临不会轻易地给肖越提意见,计算机这一行他懂得不多,他的意见却容易影响肖越的判断造成不必要的干扰。但偶尔听到一些运营上的问题时,他会建设性提点个人观点帮助肖越避坑。
这一天虽不长,两人都格外满足,吃过晚饭回家之后两人都没再离开公寓,更没能离开一楼的沙发以及二楼那张床。
缠绵了一夜,等回到上海任江临甚至没能休息一分钟立刻转机马不停蹄地飞往Y国,这一次去Y国就是为了拿下国外的旅游建设市场。
评论区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