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当司机了？” 
 
 “帮朋友个忙。”陈烈回答，看了后视镜一眼，“你经常这样吗？” 
 
 白颂正在擦身上的水，听见这话，觉得奇怪。 
 
 “我经常怎样？” 
 
 陈烈又看了一眼，把温度降下来一点说：“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他说话的语气很多时候都是平的，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白颂想了一下，手下动作没听，回答得随意：“算是吧。” 
 
 陈烈沉默了，眼睛专注于前方，他有话说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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