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是失心疯了吗?不是焦正平!”
相思揉着自己被拧疼的胳膊,躺在床上,眼眶红红的,看着华姿委屈的指责道:“娘亲你拧我!”
“我拧你,我还恨不得打你呢,我可不是戎芜,你不许哭,我不吃你这套。”
华姿气得要命,她这日子还刚好没两天,好不容易,所有的绊脚石都死了,她也不用再战战兢兢的受那些武功高强的夫人们的气了。
哪里知道相思又出事了。
她沉着脸,问道:“到底是谁?不是焦正平,那总得有个男人吧?”
相思看着华姿,肉了肉自己的胳膊,疼死了,她张了张嘴,道:“算了,我不想说了。”
看吧,连华姿这种以色侍人的女人,都想不到,戎芜会对相思做那样的事。
那就证明这事儿,要是被天下人知道了,她会死的很难看。
戎芜是琉璃宫宫主,而她只是她娘跟一个普通人生的,她和戎芜门不当户不对。
华姿却是不依不饶的趴在她的身边,低声说道:“儿,不管是谁的,戎芜真会杀人的,儿,戎芜不会放过你的!”
她最后这句话说得特别真切,让相思不禁趴在床上,回头看了华姿一眼,她张口,眼神古怪的看着华姿,轻声问道:“他为什么不放过我,娘亲,他也会有自己的夫人,我长大了,总要有自己的男人,戎芜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华姿低下了头,她也不敢把话说得明白,因为她自己也没想明白,戎芜对相思,那重视的成都,的确是有些极端的。
私下里,华姿觉得戎芜有可能早就走火入魔了,这走火入魔的人,想法跟别人都不一样。
她只能犹豫着对相思说道:“戎芜,他把他所有的兄弟妹妹,杀的只剩下你一个,你现在是他的唯一,他从小怎么待你,又是怎么待其他妹妹,娘亲都看在眼里,相思,你觉得他会让自己唯一的妹妹,那么轻易的嫁出去吗?这天下又有哪个比得上,戎芜给你的富贵呢?”
莫说焦正平一个浪迹天涯的剑客,就是江湖门派的掌门,官家的皇帝老儿,哪个能做到戎芜对相思这样好?
戎芜惯出来的娇客,他舍得去给别人做小伏低?
因而,要是让戎芜知道相思背着他,和野汉子弄出个孩子来了,以戎芜的脾气,只怕要把那野汉子剁成肉泥。
相思烦了,就干脆把细节都告诉华姿了。
华姿一听,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哭也不是,叹也不是。
她又要再说相思两句,戎芜却是上了楼来。
华姿立即住口,脸色苍白的告辞走了。
“你们娘俩在说些什么?”
戎芜坐在相思的床边,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拢在怀里。
“我跟她说了我们的事情,她吓到了。”
相思窝在戎芜怀里,看着他,强调一般说道:“戎芜,我们以后再也无法以兄妹相称了。”
“嗯,你才意识到吗?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妹,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当你的哥哥。”
厚颜无耻!相思嘟嘴,不高兴的起身来,坐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前面,对身后的戎芜说道:“你倒是希望我想明白,还是不希望我想明白?”
“都好,都行。”
戎芜无所谓的起身来,站在相思的背后,他的双手握在她的肩上,手指挑着她的衣领。
他垂目,看着她的发顶,问她,
“明不明白,也已经改变不了事实,你成了我的女人,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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