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在经常传得满城风雨,宋父自然也忍不了了。
立刻来到方府,指着方父就一顿怒骂:“就没见过你家人这么办事儿的,你知不知道我女儿自从昨天落水之后,回家里躺了多长时间,身体才稍微有所好转?这些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
宋父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更何况宋婉婷是他的掌上明珠现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怎么可能轻易了事。
方父有些尴尬,只好陪着笑:“这话就不对了,现在传的都是那些民间的流言蜚语,这些话怎么能全部相信呢?要我说,说不定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什么别的转折呢。”
要知道推别人下水,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宋父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女儿做做这件事情的人。
“现在京城里都传成这样了,你还在这儿推三阻四,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最好赶紧给我个解释,要不然的话,这事儿没完!”宋父愤怒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方父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这才真是人从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父知道梁珈心一向心术不正,若这些事情真的是她做的话,那方府岂不是欠宋府一个大人情了,而且看着宋父今天气成那个样子,这件事情如果搞不好的话,还有可能会闹到朝廷上去。
一想到这里,方父顿时也没什么好脸色,立刻叫手下的人把梁珈心找来。
梁珈心刚一入大厅,方父便冷着脸质问:“宋婉婷落水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赶紧给我如实招来!”
方父一向不喜欢梁珈心,这个女儿,这个女儿心机太深沉,而且总做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儿。
可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就会闹到朝堂上去,方父也必须调查清楚才行。
梁珈心立刻哭了起来:“父亲,你要相信我啊,现在经常当中的人非得说是我把宋小姐给推下水的,这怎么可能呢?我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儿,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的,我把人家推下水干嘛呢?!”
梁珈心神色认真,而且说得有理有据,这才让方父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方父接着问:“现在已经不是你说你没做这些事情,别人就能相信的了,如果你没做的话,那又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呢?”
这也是事实。
当时河边围了不少人,有很多人都看见了,就是梁珈心把人推下的水这件事情总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梁珈心接着解释:“当时我是想和宋小姐聊聊天,我们两个正走在河边的时候,我就感觉人群当中有一个人推了我一把,我一不小心才撞到了宋小姐,这肯定也有人看到了!父亲,只要你去调查就能明白。”
梁珈心的样子不像是假话,方父也不想就这么把这件事情认在方家头下。
于是,立刻便找当地知府去调查。
当地知府收到了银子调查,自然也很快,没过几天,便带着一个女人上门来。
知府十分谄媚的对方父道:“大人,这些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您家小姐确实是冤枉的,至于那个推人下水的人,下官已经找到了。”
方知许此时也在边上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个女人穿得十分妖艳,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正经女人。
“这是谁呀?”方知许问。
知府对那女子道:“你自己说吧。”
这下那紫衣女子才说道:“我与赵公子本来情投意合,可是宋小姐仗着她家世好,与赵公子一直勾结不断,我实在是看不过去,所以才生出此等下策。”
紫衣女子看了这周围人半天,然后接着说道:“那是我在酒楼看见宋小姐和赵公子两人走得很近,一看就知道一定是相识许久,我一时气愤不过,嫉妒心起,便想着……”
方知许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与赵毅有关。
不过听了那紫衣女子的话,方知许立刻反驳:“大胆!宋小姐什么时候跟赵毅勾结了,你别胡乱说话,宋婉婷和赵毅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清楚。”
宋婉婷现在已经看清了赵毅的嘴脸,自然是不会在和他相勾结了方知许,生怕会影响到宋婉婷的名声,所以便在这里就提前打断。
“这……”那紫衣女子看着一脸刚毅的方知许不敢说话了。
当地知府又道:“当时接了大人你的命令之后,我就立刻差人去调查,果然人群当中有人看见了这女子,把人给推下水,我顺藤摸瓜找到这女子的家,终于把人给找出来了。”
皇城之下想要找到一个人,容易的很。
方知许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不过总算有个顶包的了,更何况这女子都已经承认,那自然是没法再继续追究。
“所以说这件事情跟梁珈心没关系了?”方知许皱眉询问。
其实不见得吧,方知许可不相信,哪有那么巧的事儿,正好那天梁珈心就跟在宋婉婷身边。
要知道,这两个人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交道的人。
“是,梁小姐自然是冤枉的,下官自然会在百姓当中澄清,这女子下关也会送到大牢去,到时候听后皇上审查。”知府道。
如此看来,这女子的罪名怕是不清了,先不说宋婉婷,是官宦人家的儿女,即便是推普通人落水,这也是个杀人未遂的罪名。
那紫衣女子立刻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却无可奈何,最终还是被知府的人给带走了。
知府向方父道:“大人,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下官就不叨饶了,先行告辞。”
方父点了点头,心里松了口气,好在这件事情不是梁珈心做的,如果是梁珈心做的话,那他们还真没法儿像宋父家里交差了。
现在好了,这件事情跟梁珈心没关系,反而是他女儿自己招惹出来的祸端,那日宋父不分青红皂白的来他家闹上了一通,这么算来还是他家有礼。
想到这里,方父的心情也变好了些,吩咐叫人都散了,便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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