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蔺然追着烈阳在校园里奔跑,她拉着我,我跟随着她的步伐,发丝随着风在舞蹈,她的侧脸渡着一层金,是太阳的光芒洒在她的侧脸,她美吗?美的。
她的美是脱离世俗的美,像坠落人间的天使,就差一双翅膀。
以前我总是问她为什么总戴着一顶鸭舌帽,她每次都说因为有人总哭鼻子。
我很想问问她,是谁总哭鼻子,不用猜就知道是谁,蔺然的朋友不多,就我一个。
哦,忘了,她还有个异性朋友,不是京城人,在申城,我见过他一面,那个混血儿长得有点儿东西,听说他催眠术很牛逼。
上课铃打响。
路过1班还是会忍不住的偷看他,他正低着头,左手拿笔,貌似在刷题,偶尔会活动脖子,单支头看窗外的风景。
我跟蔺然刚回到班级,英语老师后脚踩着高跟鞋来了。
在上英语课时,我走神了,脑海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片段,很模糊,那个画面我好像从没见过。
课间,蔺然在给我讲物理题,我忍不住的打断她,虽然很没礼貌,但是,我更想知道答案,“蔺然,我以前有在英国待过吗,最近我的脑海总是出现一些没有过的片段,好奇怪。”
“没有,你跟我从小都在京城长大,更何况他在英国,你爸爸更不可能让你去英国。”蔺然头也没抬,漫不经心的语调,拿着笔在课本上划重点。
听到最后一句,我沉默了下,想了想也是,他在英国,爸爸不会让我去,我跟他有好多好多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在学校会不会有好多女孩子追他,他很傲娇的。
我不知道的是蔺然在撒谎骗我。
“他都不来看我,很没良心哎。”我趴在课桌上,哀怨的语气,在抱怨我的不满。
“他要是敢回来,你爸爸可能会把他打下一层皮,他在英国挺好的,担心他做什么。”蔺然抬头瞥了我一眼。
“追他的女孩子多吗?他有心动的女孩吗?”我太想知道了。
“追他女孩很多,心动的女孩没有,除非那个女孩比你更美,这话可是他十五岁说的。”
“蔺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大概关于你的,我都知道。”
话里有话,对于我跟蔺然之间的关系无解。
打响上课铃前,她说,“去追你喜欢的人,没路走了就回头找我,我是你的后路。”
是啊,她永远都会给我留后路。
后来的某天,我的后路堵死了,所有人都离开了我。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四十五分钟的课程,我没有再走神,老师题讲的很细致,我都能懂。
他喜与不喜欢我都没关系,我只知道我要上进,是考试时的一张漂亮答卷,是荣誉榜上有我的名,是超越他的渣露,我要站着他头顶上撒野。
超越他不是为了他能多看我几眼,是让他记住有个叫渣露的同学抢了他的年级第一宝座,成了她的手下败将。
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解题过程,我的课本记满了好多笔记,有黑的字体,红的字体,甚至还有彩色笔的标注。
清脆的下课铃打响,老师前脚刚走,后脚同学们纷涌而至的冲了出去,都向食堂跑去。
食堂的位置得路过西翰林所待的那栋教学楼。
“又发什么呆?难怪赫连爵叫你‘呆露’。”蔺然伸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调侃的语调。
我回过神,笑靥如花的看向她,率先起身,“走吧,找渣柏吃饭去。”
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脸都笑开了花,挽着蔺然的胳膊,走在校园的道路上,嘴里哼着歌。
“傻姑娘。”蔺然摇了摇头,语气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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