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职业还是家庭,按刻板印象来说,大部分人都会认为罗写奕会是古板保守人。他虽然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可他自己明白自己绝非如外表所示的纯善,以前没有遇到过能令他出格的因素,不代表他不会这样做。
他主动坐在周书承腿上时,心里除了情动以外没有一丝波澜,不会矫情于位置的变化,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爽就可以了吗,其他的重要吗?一点都不。
周书承饶有兴味地扣住他的下巴与之接吻,余光里尽是欣赏着罗写奕的主动。他对罗写奕的平稳心态感到诧异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这种美人的吸引是最致命的。
兴许是怜惜他是第一次,周书承的前戏温吞冗长。
早在酒吧时罗写奕就浑身着了火,就算是中途吹了好一段海风也没能完全平息下去,微渺的火苗一经窘暗车内的长烟星火勾起,又由一个吻变得不可停歇。
他喜欢周书承的进攻性,似乎有野性在撕裂。
“那么温柔不如换我来?”所以他选择出言挑衅。
周书承只是笑笑,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像哄小孩般给予他想要的。
他破天荒觉得这种人性感得要命,他需要的不是顺从是征服。
第一次罗写奕还能勉强跟上。
第二次就没力气了,嗓子也像冒了烟,由周书承摆弄着予求予给。
第三次罗写奕很没面子地抬脚踩住他,力度也软绵绵的,差点就要收不起来黏腻的哭腔。
“不行了,饶了我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不想一次就坏了。
周书承也没强求,嘴唇描绘他的唇眼过后把人搂进怀里,柔声问:“带你去清洗一下?”
其实罗写奕没想着事后缠绵,在一开始就没有留人过夜的打算,可是现在却不想让人走了,被拥抱的感觉过于美好,两具泛着腾腾热气的肉体相贴像得到了归宿。
他被周书承打横抱起,手臂顺从地圈住人的脖子,全程没有下来的意思。
周书承抱着他清洗了浴缸,再放满热水,探好了温度才把人放进去。可是他不愿意松手,合着眼躺在浴缸里,手臂压着他后颈把人扯下来,殷红的嘴唇贴着周书承下巴,说:“进来一起洗吧,我没力气了。”
他后背紧紧贴着周书承的胸膛,全靠周书承搂住他的腰才不下滑,他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周书承挤了点沐浴露在手心,慢慢地在他身上打圈清洗,把人伺候得舒服地仰靠在肩上。
罗写奕舒展着身体,两人都没有说话,躺在浴缸里拥抱着温存。
罗写奕数了数,他原计划在这待两三天就走,现在却想压着假期尾巴再回去。老师总是要比学生晚放假和早开工一两个星期,大概还能留六天,理由是身后这人。
“你明天上班吗?”
周书承还在闭目养神,听到罗写奕的话才睁眼,瞧见他湿润沾着水珠的卷翘睫毛,不经心下一动。他停顿的瞬间,怀里的人略显烦躁地皱了皱眉,他伸手把眉间抚平,将问题抛回去:“怎么了?”
罗写奕在心里过滤了好几遍说法,最终还是诚实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就是,我应该21号走,你这几天有空陪我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被拒绝,反正等他回了增城谁又知道呢。罗写奕安慰着自己,实际上还是感到难为情,有些不自在地起身,侧过身看着周书承。
周书承向前靠近,他下意识闭上双眼,湿热的吻落在眼皮上,把他的紧张和不安全部吻掉。
“你想我有空就有空。”还带着些嘶哑的低沉声线在耳边响起,他再次被搂进怀里,这回是面对面的姿势,听完周书承的话就松了口气卸了力气瘫在人怀里。
其实巧了,周书承21号正打算离开。
“好了,水要凉了。”周书承拍拍他的后腰,率先跨出浴缸换上了浴袍。
他懒洋洋地朝周书承伸出双臂,其意思不言而喻。
周书承掐着他腋下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沾在光洁皮肤上的水珠争先恐后贴到周书承浴袍上。他犹如没有骨头的猫靠在周书承胸前,等人扯来浴巾裹住他抱回床上去。
周书承把人放好就自觉走向另一边,掀开被子前暗灭了房间的灯,只留一盏暖黄的床头灯亮着。罗写奕在他躺下时就翻了过来,抓着他手臂抱怨:“你怎么不给我也穿件浴袍啊。”
周书承换下了先前被弄湿的浴袍,总共就两件浴袍都被用了,他直言说:“没有多的了。”
“啊,那你帮我从行李箱拿件睡衣呗。”罗写奕往周书承怀里拱。
周书承把人圈在胸前抱着,伸手捏了捏他。
“我冷嘛。”他面贴着周书承胸膛,手臂回抱住他,“好吧,这样也行,你可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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