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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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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疑似女装大佬

 

小说动漫里修仙好容易啊,再难也就是天雷渡劫麻烦点,新手入门不都是突然灵光一现开窍吗,为什么到我这里会出现晕车一样的反应?

花瑾检查了我的体质,说我仿佛是原始人的体质,完全没有修仙基础,只能渡气加上丹药调理,重塑体质。我觉得她说的挺对,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体质格格不入是必然的,但是折腾了半天把我搞出晕车症状,也太要命了。我赶紧找了个椅子坐着,扶额休息,忍住要吐的感觉。花瑾递过来杯子:“喝点热水。”

我:“想喝凉的。”

“修行之人学会自律。”她从瓶瓶罐罐里掏出不明液态药物,“喝这个,可以缓解头晕。”

我打开闻到一股迷之味道,嚯,怎么这么像藿香正气水。

她又补了一句:“刚给你点了穴位渡气,现在你体内真气运行火气上涌,喝了这个就能恢复平静,也就不会想喝凉水。”

“我不喝凉水了,也不喝这个,我喝热水行不行?”

“行。”她收回药水,坐下来陪我。可我还是有些难受,就把药水拿了过来,自己捏着鼻子灌下去:“良药苦口啊。”

她的眼神柔和了许多,摸了摸我的头:“嗯。”

喝完药水,我脑子清醒了许多,忽然看见树上有一只山鸡起飞失败掉下来的壮观场面时,不道德地笑出了猪叫:“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她也笑了,和我对视了一秒,似乎有点害羞,整理了我敞开的衣领,“小心受凉。”

“嗯。”

可是这一幕,让我潜意识里产生了一个突兀的念头——花瑾是男的。

很奇怪,但我有这样的直觉。可能与昨天的梦有关,昨晚半夜打雷下雨,一阵惊雷闪过把我炸了个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山上又静悄悄的没有人烟,我心里发慌,就抱着被子枕头敲开了隔壁花瑾的房门。灯光昏黄中,我半闭着眼睛摸索进了她床铺:“打雷好吵,我想和你一起睡。”

她还站在门口发愣,半天不来床上,我问她:“你怎么不来睡觉?”

“你....不能一个人去睡吗?”

我翻身,闭着眼嘟嘟囔囔:“这雷,害怕。”

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你就陪我吧。”我抱着她的腰撒娇,实在没精力说话就继续睡过去。再后来,我好像是一直抱着她睡觉,朦胧之中觉得她身子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凌晨时我清醒了片刻,忽觉手中碰到的不像是女子的胸,触感太平了。我又摸了摸,她就醒了。

“原来你是平胸啊...”困意袭来,我又闭了眼,支支吾吾地把话慢慢吐完,“你要不要...摸摸我的...感受一下...”

早上起床时我发现她已经去坐诊了,没能问她昨晚睡得如何。我应该没有乱动踹她,倒是似梦非梦的触觉总觉得不对劲。因为白天我看她分明是有胸的,这怎么可能?!

“你在胡思乱想。”她冷不丁地盯着我,笑得极其腹黑,“看我的胸做什么?不如你大,是吗?。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你的表情可不简单。”

“咳咳,我以为我的表情管理很完美。”

算了算了,可能昨天摸的是她后背。她勾起嘴角,靠近我:“你昨晚还显摆呢,要我摸你的胸呢,”

我嘻嘻笑起来:“那你要是现在想摸也不是不可以。”

她听我这话立刻就懵了,扭过头正好露出红彤彤的耳朵,嫌弃道:“莫名其妙。”

我们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虽然这个话题有些腻歪,但我觉得,也象征着姐妹的关系更近了一步。风吹来树上的白色花瓣落在她头上,我踮起脚尖替她摘下,调侃起来:“花仙子~”

她轻轻捏了我的脸:“你是只对女孩子这样,还是对男子也这么调皮?”

“没有捏,我只对你这样。”我坏笑,“因为你是美女姐姐。”

“如果我不是美女姐姐呢?”

“普通姐姐温柔的话我也喜欢交朋友。”我捧着脸,想起了千叶,“谁能不喜欢温柔的人。我认识一个看起来凶凶的男生,其实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他骨子里很温柔。我就很乐意和他交朋友,有事一起扛。”

她皱了皱眉:“男生?是你喜欢的人吗?”

“是我来这里之前一起干活的同僚,虽然认识没多久,但关系还挺铁的。”

她轻轻握住我的手,那双手白净修长,我手心对着手心和她比了比,有点羡慕她手指长。她又问:“你的意思是并不喜欢他?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我来了劲,准备一股脑给他介绍我纸片人老公们的特点,“好看温柔有钱强大专一忠诚!职业没什么要求,但是做饭要好吃。我喜欢的纸片人,就是小说里的人,清一色都是温润如玉居家好男人,哈斯哈斯!这样的多来点我全都要,开个后宫塞进去,大老婆小老婆每天宠幸一个!”

不知道我痴女的样子有没有吓到她,她低头沉默,良久,抬头问我:“大女子主义思想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花心?”

“什么大女子思想,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男妈妈。”

“好,那花心怎么解释?”

“对纸片人这样又不犯法,你就不想全都要吗!”

她认真道:“不,我只择一而终。”

“你是铁单推人啊?”

“什么叫铁单推?”

“就是对一个角色喜欢到底,雷打不动。”我啧啧啧起来,“你无法体会全都要的快乐,那我替你体会了。”

她似乎很想纠正我对纸片人的背德想法,一直追究:“这样不好,你对纸片人这样,对真实的人就不这样吗?你要走上修行的道路,就不能三心二意始乱终弃,你要负起责任,不可背叛良家妇男,对纸片人也不该如此,因为久了你会道德扭曲。”

“对纸片人都不能这样?”

“不可以。”

她很坚定,想劝我向善,却又想在给我洗脑。我实在是放不下后宫的佳丽,便说:“那我要不...不修行了?”

“你!”

她急了,愤愤甩开我的手,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离开。

我呆在原地,不懂她为何如此较真。

哎,女人心,海底针。

*

有一说一,我确实懈怠了。

修仙难,联系到时空管理局更难,身上没有蓝球和ai,简直寸步难行。再加上花瑾厨艺高超,做斋饭都能做出花样,我乐不思蜀,甚至想和好姐妹在这里一起养老。

我问过花瑾为什么烧饭这么好吃,做家务也十分擅长,她说在父母去世之后,辗转多家亲戚学会了这些,后来也费了很多功夫才拿会了祖宅。虽然她并没有提太多自己的事情,但仅仅是这些,我便知道她是有故事的人。

那天花瑾在研究配药,我坐在她身旁思考着生鱼忧患死鱼安乐的未来规划,突然想到了什么,焦虑地抱住她:“你这么贤惠,以后要是被男人勾引走了怎么办,这个家就没我的位置了。”

她用一种看傻子的神情看我:“说什么鬼话,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我对她迷惑的性取向大为震惊,微微挪远了一点。她清了清嗓子,改口道:“我早已立志为医学奉献此生,无暇与男人消磨时光。你放心吧,有我在的一天,就有你一口饭吃。”

“哦好的好的,说话不要说半截。”我把身子挪回去,松了口气,“我还准备说尊重你的选择,但怕回应不了你呢。”我从零食罐里掏出了鱼干嚼,问她要不要,她说晃了晃手上的毛笔,示意我她正在忙。

“那我留点给你。”

“你就不能喂我吗?”

“行吧。”我递到她嘴边,“谁叫我宠你呢。”

她侧过来,微微张口咬住了小鱼干,唇齿碰到我的指尖还不够,抓住我的手腕不让我缩回去,舔了舔我手上的余味,说:“好吃。”

怎么橘里橘气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吐槽了一声:“咦。”

“怎么?嫌弃我?”

“有点。”我,地铁,老人,手机,“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不喂了。”

我把罐子挪到她面前,借着去午睡的由头溜了出去,又只听见她在我身后轻笑一声,显然是捉弄我后的得意。

小时候我每天精神都很好,中午要我睡觉都不想睡,总觉得浪费了玩耍的时间。长大了才后悔,想睡已经没时间,每天总是睡不饱。上大学因为学的专业太忙,课都排满了,老师还要点名不许旷课,甚至周六周日都有课,从来就没有睡得心满意足,太痛苦。上个世界事又多,没干几天的活,钟老板倒是把我使唤了个彻底,现在我真真切切地珍惜养生修仙世界和人美心善包租婆花瑾,困了就睡,想睡多久睡多久,无人打扰。

我钻进被窝,隐隐约约感觉小腿疼,但实在太困,困意压过了痛觉,就没怎么在意。应该是之前被那个神秘人刺伤的地方在痛,我记得整个人穿越来后查看那里根本没有伤口,偶尔却会隐隐作痛,花瑾也说那里没什么大碍,我便当做被人打了后的心理阴影作祟。

可是现在真的好疼,伤口那个地方冰冰凉凉的刺痛,浑身出奇地冷,蜷缩在被窝都无济于事。我想呼喊花瑾,可意识过于沉重,努力地想从嗓子里挤出字却做不到。

“木瑜!”

有人叫我,是男人,而且还是我听过的。我绝对忘不掉,就是那个给我腿上划了一刀的家伙。虽然张不开嘴,但我在心里大骂:“坏蛋!阴魂不散!离我远点!”

“木瑜,冷静点,我在。”这次又是花瑾的声音。我稍微被她温柔的嗓音安抚下来,胡乱地抓住她的胳膊,让她别走:“我感觉我快死了,呜呜呜,我好冷...”终于能出声后,我一股脑地把情绪倾泻出来,继续哀嚎,“我大抵是没救了,如果死后有叫千叶和钟磬的人来找我,你就让他们把我的遗书带回家,他们知道我本来住哪。”

我已经在想着遗书的内容了,她掀开我下半身的被子,冷得我直哆嗦:“你干嘛啦,冷!”

“死不了,我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她的语气和平时不大一样,我就哼哼唧唧:“你怎么这么凶!”

听我这么说,她顿了顿,又恢复了温柔的语气了:“我是说,没什么大碍。 ”

“可是我的腿好痛。”

“我给你施针止痛吧。”

我惊呼:“那岂不是会更痛!”

她压根不听我的哀求,从怀里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布包,取出一根,用法术变出火苗烤了烤,又按住我的腿:“别乱动。”

“可不可以不扎?”我怂了,“我突然觉得腿不是那么痛了....”说时迟那时快,腿上犹如被小虫子啄了一下,没有想象中那样刺痛得可怕。我垂死病中惊坐起,看了一眼那根长针钻入腿中,动是不敢动,只能哼哼唧唧地叫。

“真的痛吗?”她坏笑,“你别装哦。”

“也没有很痛。”我安分地躺平,竟觉得冷意退了不少。她通过那根针注气进入我体内,仿佛有一暖一寒两股极端力量在中和成正常的能量,在之后,我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终于连接上了,木瑜啊,你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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