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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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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女装大佬实锤

 

我:你才胖。

子沐:行行行,打住,好不容易联系上,不知道啥时候又会被阻断。现在给你提供新情报——花瑾是你的第二个攻略对象。

我:你在逗我?我是个直女啊!

子沐:没毛病啊,他也是个直男。

我:?

我:????

子沐:完蛋,又被发现了,只能有缘再——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掐掉了连线,我的脑海里也恢复了空荡荡的平静,睁眼,看到了花瑾可怕的眼神。

如果子沐是故意骗我的、为了挑拨离间让我猜忌花瑾,那我还可以有时间去自己探究真相。

可花瑾已经连伪声都懒得维持了,直接撤掉了障眼法术,恢复了男性身体的特征。

“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子向前倾斜几乎要压到我身上,指尖缠绕我的头发,暧昧地把玩起来,“本来还想和你多演一会儿姐妹情深,看来要对你封口了。”

不是吧,就这种小事还要封口?我又不是看了你脱光的样子,没必要吧...

这种时候我已经在预测自己的各种支线了,一是装傻充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他会信吗?肯定不会,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窃听到了刚刚的谈话,装傻行不通。

二是,我承认听到了、知道了,但也只是子沐那一部分的消息,死都不说我发现他是神秘人。然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发誓不会出卖他的身份,也不追究他的目的,像我这种外地来的咸鱼没有任何威胁,过段时间我就离开这个世界,保证不影响他的生活。之后找机会赶紧跑,跑不掉就认怂,怎么厚脸皮怎么来,要么做狗腿子和他统一战线,要么做咸鱼你看着办吧要杀要剐都行,只要别把我饿死。

“我该知道什么?”我先试试plan A。

“呵,装傻大可不必,我听见了你和外来者的对话。”他抬手轻抚我的脸颊,“他打扰了我们的生活,该踢出局。”

果然是他掐断连线,这么看来他的实力远比我目前所知的要复杂,不仅会医术,还能插手跨时空的连线。我侧过脸躲开了他的手,没让他继续摸脸。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被欺骗很震惊,却又不能否定之前相处的点滴快乐。

我说:“在这种女尊男卑的社会,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何装作女人,这样更安全也有助于获得成就,所以我不会暴露你的身份,也不想和你因此闹掰。虽然姐妹做不成了,但可以当朋友。”

他冷笑一声,不说对,也不说错:“你毫无法力,的确不会对我构成威胁。”

“是吧是吧。”我附和。

“但是呢,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

他露出魅惑无比的笑容,抚上了我的脖子,从领部缓缓侵入:“你很有趣,不封你的口,就永远呆在我身边吧。”

我最怕别人碰我脖子,那里痒痒肉比胳肢窝还要敏感,他刚碰到,我就浑身一颤,却又不敢动。花瑾比我强太多,身份不明,从一开始扮作女生假装救下我,演戏和我套近乎,现在被戳穿了假面又要杀我,却想一出是一出把我留着。

我头要炸了,他是反派吗,可他声音和要杀我的人不一样,那他是反派的人吗,是的话应该早把我供出去了才对。我但凡在修仙世界有金手指,都不止于这块疼那块痛,更不至于来了好几个月还在山上打杂,连小镇都没走出去过。

是啊,我都没出去过,也不是没有让他带我出去,可他总会找一些理由,比如医馆不能无人看管,又比如外面有危险的妖怪,一次两次劝阻,我就再也没有想过出去。

直到现在,我不可能出的去了。

“我对你明明没有任何威胁。”我冷静地、几乎是质问他,“你用封口为理由只是表象吧,目的是栓住我,对吗?”

“对。”他直接承认了。

“可我不属于这里,你为什么要栓住我。”

“我说了,你很有趣。”

“可以理解为你莫名其妙且扭曲的占有欲吗?”回想起他偶尔表露的一些亲密举动,以前可以当作是好姐妹捉弄,但如今代入他的男性身份,味道就变了。

在他眯着眼睛思考是否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小腿又痛了起来,不至于难以忍耐,但确实让我蹦出了一个点子。于是我抱着腿,吸着气诉苦:“好痛——”

他果然医者仁心,靠近过来想要查看我的情况。在为自己赌对了而暗自窃喜的刹那,我赶紧把被子掀开懵到他头上,接着翻身从床上爬开,蹦蹦跳跳地落地就跑。场面太过刺激,以至于我完全没考虑到自己早已是他的掌中之物,他只是挥一挥手,我的小腿传来一阵剧痛,硬生生跪倒在房间的地上。

此时,我仿佛失去了小腿的控制权,动弹不得。门就在眼前,爬出去是可以的,但我放弃了。

我躺平了,宛如咸鱼。

“随便吧。”我生无可恋地告诉他,“我逃不过,随你处置了。”

我眼见他蹲下身子半跪在那里,轻轻抬起我的小腿,仔细检查,就像侍从为公主穿上鞋子那样温柔而耐心。他的黑色长发散落在我的腿上,挠的有些痒,对上他那双眼睛后,我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疼吗?”他问。

“疼。”我点头。

“知道疼就不要再跑了,否则下一次,会更疼。”他按捏着一些穴位,力道合适,并没有借机给我一些夹带私心的惩罚,“我不想用这种手段伤害你,你要听话。”

男性嗓音的柔声细语并不比女性的效果差,我被他蛊惑了,只会呆呆地点头。纵然我能从他的话里猜出刚刚腿部的异样拜他所赐,可我竟然没有反抗,而是心甘情愿地服从。

“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做。”他切换了温柔的面孔,摸摸我的头,将我抱回床上,“过几日我带你下山历练,你放心,总有一天会有修行成果的。”

“你...能不能别这么诡异...”我几乎是求他,“你说的关于你的事情,还有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吗?”

他又是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怎么会呢,在你面前我永远是最真实的。你喜欢什么样,我就可以成为什么样。”

*

子沐说过,攻略角色就可以回自己的世界,而钟磬也说过,他们有技术手段把我送回去。两种方法听起来都算靠谱,却又不那么靠谱。子沐躲在系统后面,又和所谓的旧约幻界有关联,大概率不是真的ai,有幕后操纵之人,所以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无法确定,说不定不是真的帮我而是引导我去给他搬砖,这一点钟磬说过,也就是所谓的“抢人”,讲白了也是利用。而钟磬那边,我该打的工也打了,然而还没过实习期就出现突发状况,老板和我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

如今,这是逼我走攻略路线啊。可我实在懒得攻略,不想动,听天由命。

以前隔着手机攻略纸片人的时候不会觉得累,因为我知道什么样的操纵和选项可以增加好感度。纸片人的数值是固定的,做对一件事就涨一点,做错就降一点,他们不会喜怒无常,而是有因有果地被养成。隔着屏幕我能搜索攻略也可以自由发挥,失败了再来一局,直到成功前有无数次机会。我甚至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因为时间足够,雨露均沾。然而,在同一个世界面对攻略对象,我没有把握讨人欢心,也没精力和智商获得对方的好感,如果我踩了雷区,攻略对象不可能只是降一点好感度,他会跌破零点把我干掉。

花瑾没有真的想干掉我的意思,他只是吓唬我,但也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在临界点徘徊。倘若再闹出什么事情,我无法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我问过自己,真的会因为怕死而出卖自己的良心去利用别人的感情吗?不,太执着地做一件事会很累,尤其是获得别人的感情。从第一次穿越开始,我就淡然地接受了所有可能的结局,在异世界消亡并不可怕,或者说,我从不觉得什么可怕。万事万物的结局都是走向消亡,与其说可怕, 不如说灵魂与意识的存在使我们留恋与不舍。

和花瑾的关系不再向之前那样亲密,他还是温柔地与我说话,也遵守了带我下山历练的诺言,但我知道他的笑容下面是不可估量的城府。他天生一副平易近人的美人脸,时常能动摇我对他已有的认知,怀疑自己是否把他想得过于腹黑。

“下山后,医馆就没人了,不要紧吗?”

临出发前,我用他给的乾坤收纳袋装了衣服和零食,也没什么其他东西要带。剩下这一整座山的宅子,我想带也带不走。

这宅子虽然古老,但并不破旧,依旧能看出很多年前花瑾祖上的繁盛。现在只剩下了他,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才到今天人丁稀少的局面。好在他法力高强,一人足以守着宅子,这个时代问医之人寥寥无几,他也得以清闲地过山上的日子。

带我下山历练,他便可以沿途寻找病人,收集从未见过的复杂病症,从而编撰为杂病论,为后世医学作出贡献。但这也是相当困难的,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们不缺肉体上的进化,却普遍有着精神上的贫瘠。

像之前那样胡乱双修出问题的数不胜数,小问题还能及时止损,大问题就只能找医宗修行人相助。饱暖思淫欲,正是这个时代的阴暗面。

“我设了结界,外人闯不进来。如有情况,我会感应到的。”他走在前面,领着我前往山门口,我刚想问药物放久了会不会变质,他就解释道:“结界里的东西都会保持现状,不会轻易腐坏,好了,不必担心,准备启程吧。”

来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前,他给我大致介绍了各个门派地界分布,我们目前所处的小镇山区是医宗的属地边缘,再往南走绕过这座山,就会到达剑宗的领地。

他关上最后一扇大门并设完结界后,我问:“我们是要飞过去吗?”

“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不过,只能飞一小段。”

话音刚落,他抱着我的腰往山崖下跳,我反应都没来得及,只能生理性本能地大喊一声,牢牢抱住他的肩膀,不敢看悬崖下的陡峭山壁。

“啊啊啊你干嘛!快停下!”

“不这样的话,你就不愿意被我抱着。”他眼睛笑起来弯弯的,像是两个月牙儿,“别怕,睁开眼看看吧,这里的山很漂亮。”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骗我,循循善诱的,我便信了。当我放松下来睁开眼睛,满山遍野的红叶正在随风摇曳。

“哇!好好看!”

远处的山间溪流倒映着浮光,恍然让我想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等壮观的景色我从未见过,发自内心地在风里对他喊:“谢谢你!太好看了!”

“以后每一年秋天,我都带你看。”

每一年吗...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但我不想扫他的兴,即使我清楚他对我的不舍让人困扰,但不管怎样,最初的情谊是纯粹的。

我答应他:“好。”说的时候,我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肩膀,虽害怕这样的高度,却又安心他在身旁。

“世人皆叹惋落叶红时总多离别,可我觉得,只有这样独特的红色,才配得上如此敞亮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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