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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大大YYDS!
  • 绝绝子,这章写得针不戳~~
  • 大大为啥还不更新,小丑竟是我自己!
  • 什么是快乐星球?下一章就是我的快乐星球。
  • 代入感太强了,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 这是我不掏钱就可以看的吗?
  • 就这?你们觉得她好看?笑死人了,我也这么觉得
  • 听说这本书很好看,结果点开一看,呵呵,原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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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他的眼睛

 

“你问我坊间的流言是不是真的?”

蝉梦馆里,付朗尘撑着脑袋,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在腹部,月光在他俊秀的脸上投下一片光晕,他浓密的长睫微微颤动着,一头墨发随意披散在榻上,衣襟半敞,帘幔飞扬间,整个人像发着光,白玉无瑕,宛如谪仙。

“怎么和你说呢,半真半假吧。”

他仿佛在回忆坊间的流言,脸上露出嗤笑的表情:“那些什么‘为天地立命’‘要死死远点’的无聊话我没说过,编得实在不怎样,连回应都懒得回应,但最后一件——‘见死不救’是真的。”

孟蝉抬头,有些吃惊。

还记得那时街头巷尾个个义愤填膺,都在控诉付朗尘的铁石心肠,说要不是最后那人自己想开了不寻死,他付朗尘就酿下大错,是间接害死一条人命的刽子手!

但她却从人群里默默走开,心里认为不是那样的,旁人不管怎样议论,她始终都觉得,付大人一定是个好人,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可就在今夜,付朗尘却当着她的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事实就是那样,他就是“见死不救”!

孟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了,望着眼前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

付朗尘却哼了一声:“莫要这样看我,真要想死,谁还能拦着不成?”

他扭头望向窗棂,语气不屑一顾:“那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个陷阱。”

孟蝉本来心里正往下沉,忽然听付朗尘这么一说,抬眼愣了愣:“陷、陷阱?”

“对,一群看我不顺眼,智商却又岌岌可危,挖了个蹩脚陷阱想给我跳的笨蛋,他们不过是想毁掉我‘祈音师’的这块招牌,便请了个不合格的戏子,在那屋顶上惺惺作态,寻死觅活,可惜我一眼就看出了混在人群里的家丁,还有那几个坐在酒楼喝茶的笨蛋——”

“拜托他们看戏也跑远点,不要那么容易让我发现好不好,还特意穿得人模狗样,专门挑了靠窗的位置,打眼得不能再打眼是几个意思?是想等我出丑时,下楼围过来,耀武扬威地把我奚落一番吗?简直不能更蠢,害我连下车应付一下的心都没有……”

一番毫不客气的数落下,孟蝉越听越心惊,彻底明白过来,脱口而出:“他们……是谁?”

付朗尘一顿,眉间鄙夷更盛:“孙丞相家的肥猪,李尚书家的麻子,周将军府的蛮牛,外加他们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大,一肚子坏水的慕容小侯爷。”

未了,他冷冷一笑:“可惜肥猪、麻子、蛮牛、坏胚全凑齐了,还差一样——军师。”

还不待孟蝉开口,他已经俊眉一扬,意味深长:“因为军师在我这。”

唇角缓缓勾起,这一回,略带得意,孟蝉在电光火石间捕捉到了什么:“是……叶公子?”

付朗尘看了她一眼,意外中带了些欣赏,“不错,就是叶五。”

当年他一夜之间红遍东穆时,多少世家子弟看他不惯,他不过是个庶子,却得到了比任何名门显族都要高的待遇,其中尤其以慕容小侯爷为甚,他不仅召集他那群跟班,还想拉拢皇亲国戚,叶家最聪明的老五,叶书来。

“简直笑话,叶五那家伙那么精明,能是和他们为伍的人吗?”

付朗尘得意洋洋,又刻薄见血:“他压根看不上那群乌合之众,当即作了幅讽刺的画送去回应,然后果断投入了光明与希望的怀抱。”

最后几个字特意加重了音,孟蝉憋笑憋得辛苦,头一回听到有人这样形容自己,既大言不惭,又喜感莫名,当然,对她而言,还有些微妙的……可爱。

付朗尘见她这样,也觉得好笑:“算了算了,不和你扯了……喂,小财迷,你到底还要不要溯世?要不要在梦里看到你爷爷?”

孟蝉赶紧伸长脖子,点头如啄米:“要要要!”

为表诚意,她立刻认真回忆起来:“爷爷的样子嘛……他离开时我还小,又过去多年,现在一下子只记得他的眼睛了,很明亮,很好看的,就像,就像徐大哥那样……”

“徐大哥?”付朗尘打断:“白日里你和那女捕快说起的徐大哥?”

“是啊。”孟蝉点点头,语气不自觉就放柔了:“徐大哥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爷爷年轻时一定就是那样,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

第一次见到徐清宴时,孟蝉就觉得很亲切,虽然他出场得很离谱,离谱到换作任何女人都会尖叫。

因为比他先一步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人头骨碌骨碌地滚着,直接从门口一路滚到了她脚下。

紧跟而来的是袭青衫,手里还抓着个破了洞的袋子,事态虽然很荒唐,整个人却并不见多慌乱,反而对着孟蝉温声解释道:“姑娘别怕,我是神捕营新来的仵作,正在办一桩分尸案,这是关键证据,刚才不小心被人撞了出来,我这就把它捡回去……”

说着他几步上前,一把捞起那个人头,又用布袋包住了,起身时孟蝉仍盯着他看,他却望向她手边的棺材,失声一笑:“难怪姑娘不害怕,原来是‘同行’。”

那时孟蝉正在为尸体化妆入殓,平白滚出个血淋淋的人头一点也不会引起她注意,真正引起她注意的是那双眼睛。

“你的眼睛很像我爷爷,笑起来更像了。”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直愣愣的,说完后才发觉失礼,怎么能对一个陌生又年轻,并且尚算好看的男子说这种话呢?他一定以为她在嘲讽他。

但徐清宴只是想了想,并没有生气,反而做了一个孟蝉怎么也料不到的举动——

他伸手把自己的眼皮耸拉下来,凑近她,又露出温和的一笑:“这样呢?是不是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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